第5章 兴师问罪

  安曦然见宁桐惜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有些纳闷的问道:“桐惜,你怎么了?”


  “姐,我要和傅相逸单独呆会儿。”宁桐惜的两眼冒着凶光,牙根更是咬得直发痒。


  “额,哦,好的,你们先聊。”安曦然说着转身向傅相逸点头示意,稍微整理了一下裙角,转身走出了小客厅。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宁桐惜瞪圆了眼睛,盯着傅相逸。傅相逸也感觉后背发凉,低眉顺眼的站起身来,说道:“桐惜,你回来啦,我在这一直等你呢。”


  宁桐惜还没等傅相逸说完,抡起胳膊就给了傅相逸一个嘴巴,这个酸爽。傅相逸显然是蒙了,还没回过神来,宁桐惜抬手又是一巴掌。傅相逸眨了眨眼睛,一丝怒气聚在眉间,再看宁桐惜,丝毫没有解气的怒视这他。


  只见宁桐惜抬起胳膊又要下手,傅相逸赶忙抓住悬着宁桐惜悬在空中的小臂,赔笑道说:“小心手疼,一会儿再打,好不好?你听我解释,给我5分钟,就5分钟,如果你觉得我还是罪无可赦,那我任刀刃刮,都随你,好不好,我的姑奶奶?”


  “有屁快放。”宁桐惜睁圆了眼睛,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屁股坐在刚刚安曦然做过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傅相逸扑腾一声,跪在了宁桐惜的脚前。


  “你干嘛呀?上坟那?”宁桐惜毫不留情的问道。


  “桐惜,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对,我该死,我就是个大混蛋。”


  傅相逸一边说着,眼角还泛起了泪花,吊了几滴眼泪,并且还自己抽起了自己的嘴巴。宁桐惜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默然的瞅着傅相逸,心里还默默的数着傅相逸到底抽了自己多少个嘴巴子。


  “行了,行了,你让我听你解释,就是让我看你表演扇自己耳光么?”宁桐惜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不是,不是,桐惜,你刚才打我打的实在太对了。我忽然间明白,我太应该挨打了,我觉得我刚才真不应该制止你,应该让你打个过瘾,打个解气才对。”傅相逸声泪俱下的说道。


  “别跟我墨迹。”宁桐惜瞪了傅相逸一眼说道。


  “哎,桐惜,我那个公司上个月的时候有一个经理卷了我的钱跑了。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找了很多人借了很多钱,但是仍然不够。有个人说只要我把你带到酒店,就能借钱给我,解我的燃眉之急。”傅相逸哀求的看着宁桐惜。


  “把我带到酒店?希尔顿的总统套房?”宁桐惜俯身看着眼前眼泪纵横的傅相逸问道。


  “恩,不过他答应过我,不会动你一根头发的,肯定会保证你的安全。你不知道我这两天有多忐忑,刚刚看到你安全的回来了,我心里这块石头才放了下来。”傅相逸说着伸手搭在宁桐惜的膝盖上。


  “哦,这两天真是难为你啦?”宁桐惜万万没想到傅相逸会这样说,自己憋了一肚子的火倒是不知道该怎样发泄了。


  “桐惜,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鬼迷心窍答应了那个人。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我有多害怕失去你,如果没有你,我这下半辈子该怎么活啊?”傅相逸越说越激动,索性抱着宁桐惜的小腿嚎啕大哭。


  宁桐惜看着这个七尺来高的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也着实是不容易,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缺多少钱,我可以帮你啊?你怎么连问都不问我一声,就,就自作主张呢?”


  “桐惜,我知道错了。我是个大男人,我怎么好意思向你低头要钱呢?求求你可怜可怜我这仅剩一点男人的尊严吧,我知道是我没用,是我无能,你那么好,却甘心和我在一起,我怎么能辜负你呢?”傅相逸这哭天抹泪的功夫也真是世间少有的极品中的极品。


  “好了,好了,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哭了?哭的我心烦。”宁桐惜用手推开傅相逸的脑袋,别过头去不想再看他。


  “桐惜,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傅相逸说着擦干眼泪,左右打量着宁桐惜。


  “我没事。”宁桐惜厌恶的看着傅相逸狠狠的说道。


  “我知道你一时半会是肯定不会原谅我的,但是我可以等,桐惜,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傅相逸苦苦哀求道。


  “好了,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宁桐惜索性靠在椅背上,也不理会傅相逸。


  “好,既然你现在不想看见我,那我明天再过来,只要你肯原谅我,我就天天来看你。”傅相逸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又谦卑的说道:“桐惜,那我先走了?”


  “赶紧滚吧。”宁桐惜没好气的白了傅相逸一眼,便别过头去望向窗外。傅相逸看着宁桐惜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也知道这时候宁桐惜肯定是在气头上,不如过几天等宁桐惜气消了再来求她原谅,傅相逸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了客厅。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宁桐惜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她回想着昨晚的种种事情,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宁桐惜真是又气又恨,气的是这傅相逸怎么能把自己单独留在宾馆呢,恨的是自己这珍贵的第一次就这样没有了。


  眼前这糊涂账,自己要找谁去算呢?现在明明自己和傅相逸还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自己又怎么能对他说出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呢?傅相逸虽然可恶,但是自己昨晚的糊涂事,更是难以启齿。宁桐惜觉得现在的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越想越懊恼。


  宁桐惜正郁闷的扣着自己的手指头,一位50岁左右的女管家穿着的人走了进来,亲切的说道:“小姐,夫人叫您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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