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战战兢兢的打开门,面前站着的女人……不是狐狸!
“莉姐,你可吓死我了!”我拍了拍胸脯,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一大清早这副模样,你看你那黑眼圈,还要不要更重一点啊?”
尤莉一边往我屋里走,一边数落我,那样子看起来就活脱脱是我的亲姐姐一样。
“我这不是没收拾完吗,放心,弟弟肯定不会给你丢脸的!”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仍然是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啊。
“姐,你怎么过来了?”我心里有点疑惑,不过也多少有点谱,她不会是怕我不去故意来强压着我去的吧?
“我不来,你知道狐狸在哪里吗?”她白了我一眼,不过白我的还真是挺舒服的。
“也是哈!”我傻呵呵的笑了笑,挠着头发跟她说我再收拾一下就可以走了,让她等我一会儿。
我照着卫生间的镜子,对着我的眼窝周围猛抹遮瑕膏,我可不想让狐狸那个女人找我一丁点的麻烦,因为我实在是整不明白她啊!
“姐,我整完了,走吧!”
尤莉走到我跟前,在我身边转了几圈,仔细打量着我,说了句还不错,就迈开步子出了屋子。
一路上,我们几乎没怎么说过话,说过的所有话都是跟狐狸有关的。
尤莉把我送到了一个别墅,这里离市区很远,开车都得两个多小时才到。
“兄弟,我就不陪你进去了,祝你好运!”尤莉在我下车之后就说了这一句话,还给我比了个耶的手势,然后就……就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愣了足足五分钟,心里在骂娘骂爹骂祖宗。可我现在就算是骂谁也没有用啊,狐狸就在离我不到三十米的这栋别墅里面,我进或者不进去,她就在那里,关键是我已经答应了尤莉!
行吧,我硬着头皮走到门前,天知道我有多抗拒多不愿意啊!
我按了按门铃,大约三十秒之后,里面传来了一句进来,依然是那样冷冽的声音,没有一丝丝温度。
我推开门,门都没锁!我靠,这女的果真是个变态,住这么偏远的地方连门都不锁!
“姐……”有了之前的教训,我对狐狸这个女人多了几分忌惮,虽然这也不是我想要的。
我尽量提高自己的声音,让我的声音尽量显的不要那么颤抖。
“姐……”
“闭嘴!”
我的声音刚出来,就被她的声音打断,可是我并没有看到她的人在哪里。
我当即就闭了嘴,可是依然没有停下步伐。尤莉让我哄她,我总得找到人吧?
“站住!”又是这样没有温度的两个字传过来,我就一动不动了。
也就三两分钟,一个女人从沙发后面冒出来,我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才看明白这个女人就是狐狸。
“她怎么在这里?”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皱着眉头看她。
今天狐狸跟那天我在会所看见她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今天的她穿着一件纱的白色的睡衣,看起来清秀极了,同时,我也觉得她特别性感。若隐若现的两颗肉团子在身前忽闪忽闪,整得我差点没鼻子喷血。
“坐下!”又是命令一样的语气,不过,我忍!
我走到沙发跟前,坐下,像是个没有感情没有情绪的机器人一样受她摆布。
她往我这边走过来,我好像闻到了酒味!难怪,她的脸红扑扑的,我以为她是化了妆呢!
“会喝酒吗?”她问,声音出奇的温柔。不,也不是温柔,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冰冷,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她的问题里面有了些语气。
“可以!”
“什么叫可以?喝是喝,不喝是不喝,什么叫做可以,整得好像我强迫你一样!”狐狸的声音又变得更冰冷起来,眉心微微皱起,似乎有些不耐烦。
“姐想让我喝我就喝,不想让我喝我就不喝!”
其实我心里是很不愿意的,可是没办法,我没办法啊!如果给我一个机会,我非得满足我心里那个邪恶的想法的!
“给!”她的声音懒洋洋的,递给我一个红酒瓶子。
“喝光!”
喝光?
我看着手里的酒瓶子,足足大半个瓶子的酒,她竟然让我喝光?
“姐,太多了吧?”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不敢跟她对着干。我猜,女人也就怕这几样东西呗,跟她说点软话,她也就饶了我,就算她再变态我相信她也不会这么狠的。
可是,我错了!
“那边还有!”她抬起胳膊,指了指茶几的方向。我看了过去,同样的酒瓶子,满满的,还有三个!
卧槽,她的意思是让我喝完这半瓶子还得喝完那三瓶子酒?
我随然还是挺能喝的,可是也不至于一次性喝这么多吧?何况我还没有喝过红酒呢!
我放下手里的酒瓶子,仰着头,没说喝也没说不喝。
“不喝?”她轻轻哼出这两个字,语气里似乎有些不屑。
“这半瓶子我都喝不了,你还想让我喝这么多,我不喝!”
我歪着脑袋,给她一副除非你弄死我,否则别想让我喝的样子。
“不喝,就给我爬!”她突然间大喊一声,吓的我一哆嗦。
我转过头去,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眼珠子都快飙出去了。
“不行!”
我知道今天我是答应了尤莉来哄狐狸的,可是她今天简直要比我第一次见她还要疯,还要变态,我不会再一次在她面前爬了,再这样我会自尊流失而死的!
狐狸没有再说话,她站起身来,不知道去了哪里。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东西,那个让我害怕的东西。
“不喝也不爬,你想干什么?”狐狸一鞭子抽到我身上,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感觉被她鞭子抽打的地方都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我感觉,我快死了!
狐狸好像没有因为我的顺从而满意,我所谓的顺从就是没有反抗。她更加用力的抽打在我身上,嘴里还念念有词。我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总之,她在我心里的地位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