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011章:拉帮结伙

  产量就是一切,林海车间的钢铁和稀有金属的产量足以让林海成为地下劳模,监狱管理处的领导对林海也是另眼相看,充足蔬菜供应和余粮储备让整个车间都洋溢着喜气。


  学习科技,岗位练兵等等措施的推出,让车间的学术气氛渐渐的浓厚了起来,奖励机制极大的鼓舞了很多有想法的囚犯。


  一位化学教授想到从矿石中生产玻璃的方法,玻璃的主要成份是二氧化硅,广泛应用于建筑物,用来隔风却透光。矿石里有大量的二氧化硅,他拿着方案找到尉迟枫拍着胸脯说能生产出来,尉迟枫一看这是好事,于是那就让他试试,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鼓励需要进步的人嘛!拨给设备和人力之后,半个月后他还真的搞出来了,随着产品从生产线下来工程部队随即开始安装。这下子家家都装上铝合金的窗户,可以把外面的热气挡在外面了。分子过滤空气的过滤器也开始研制生产了,这个东西吊在腰间就能给鼻子过滤出安全无毒的空气,那段时间车间管理部里人满为患,陆长天带着人审核他们提交的报告和方案。这些方案一旦通过就会立即实施,为此整个车间在很多领域都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今这个地下世界不再是以前那个脏乱差的人间地域了,不但小区房子漂亮了,而且居住环境也改善了。庞大的资源支持和高科技的建设速度,让每个人都住进了属于自己的新房子,而且是一人一间房子,又舒适又宽敞。葛洪这小子非要和尉迟枫一起住,原本他的级别还不足以住到这边的车间管理小区,但是毕竟是多年的兄弟感情,尉迟枫也没有办法只好和他门对门的做邻居。这小子这段时间迷上了阳台种植,每天早上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尉迟枫的卫生间端尿盆,本来都有卫生间和钢马桶的,他非要尉迟枫撒在尿盆里,为的就是让他积累肥料好让他浇阳台上的萝卜。还别说他阳台上的小萝卜长的水灵灵的,尉迟枫看见了也想咬一口!在葛洪的影响下,尉迟枫也找了几个大盘子从营养土制造车间搬回了营养土,也准备大兴土木的种植黄瓜,让王德明焊了一个架子,好让黄瓜放藤后绕上去。种苗车间的人送来了秧苗,他小心谨慎的种上,每日都盼着它的长快一些。不久这些黄瓜就生机勃勃的生长起来,在月球上这些植物生长的特别快,几周之后这些黄瓜就开出淡雅的小黄花……


  现在的尉迟枫已经是今时不同往日,地位崇高,极受囚犯们的拥护和爱戴。林海没有觉得他有什么功高震主的威胁,因为林海手上有遥控器,他随时都可以终止一个囚犯的性命。再说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争的,尉迟枫干的也是特别的出色,于是索性都让他全面管理。于是尉迟枫每天都要到总控室去上班,林海教授每天都是忙着研究这个那个的,根本没有时间来理会车间的日常管理。尉迟枫认为人必须要找点事情干,如果老是闲着就会发疯!他为自己制定了很多的计划,比如看书、组装电脑、到工地上干活劳动等等,怕自己闲下来……


  当了领导之后,会议也越发的多了起来。今天的会议是尉迟枫主持召开,林海出席了会议,这次会议讨论了几个议题,就是关于建一个篮球场和开放食堂供应的设想。关于丰富工人生活,建设篮球场的事情,参加会议的各营营长认为这个想法非常好,这个提议就定了下来。接着后勤的赵年寿就是以前的看门老头,他被提拔到了后勤主管的位置,在这次会议上他做了关于食堂开放供应的说明。


  “现在咱们的钢铁产量换回来的粮食足够他们放开肚子吃的数量,只要强调不要浪费就可以,送来的粮食由于不能及时消耗已经堆在那里发霉了!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粮食浪费啊!”赵年寿道。


  “尉迟枫,你怎么看?”林海对尉迟枫道。


  “不行!一旦粮食开放就会带来另一个隐患,那就是没有战备粮。我们所处的环境大家也知道,这是在月球上,粮食都是靠地球运送而来。中日已经开战,补给紧张。月球和地球的交通随时会中断,那时候我们就会陷入无粮的绝境!”尉迟枫接着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看这个提议不能通过!”


  “对啊!说的有道理!”


  “是啊!万一没有粮食供应了,我们就会活活的饿死!”


  “不错!我们就是要饭都找不到地方,那外面可是月球啊!出去就会死!”


  在座的各位部门首脑都认为尉迟枫说的有道理,于是便终止讨论这个开放议案,转而讨论其它的问题。


  “那怎么解决储存的问题呢?现在我们那个仓库已经放不下了,放在外面也不是个事啊!很多粮食都受潮发霉了!”赵年寿道。


  “重新挖一个洞穴出来,解决粮食的存放问题!对于已经发霉的粮食,千万不要把它们发到食堂,这样会吃坏大家肚子的。我看还是把发霉的粮食用来造酒,没有发霉的就干燥加工后进行储存!”尉迟枫想了想后道。


  “我同意这个方案,大家认为怎么样?”林海扫了一眼四周的人。


  大家纷纷点头,于是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尉迟枫来安排人员实施。


  关于篮球场的建设问题,各营带着人利用休息时间来干活,这些人的战斗力真的是非常的强悍,没几天一个漂亮的篮球场就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就是在这种群策群力凝聚力下,整个地下车间日新月异,依然变成了小江南。这里的环境得到了极大的改观,太阳灯下绿豆成荫菜花盛开,工人们在干活时欢声笑语,食堂里饭菜飘香,宿舍里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闲暇时工人们自娱自乐,还可以在开挖的游泳池里游泳,个个光着屁股在里面欢快的扑通着,把身上的污泥洗的干干净净的,然后去食堂吃可口的饭菜。


  定下来的事情就要实施,雷厉风行和严厉的问责制度都不是光在嘴上说说的,这时候尉迟枫也亲自带着一队人马开着一台挖掘机准备开挖一个粮食储存的地方。这里到处是岩石,随便挖一个洞都不会垮。月球的深处还是有少量的水分,尉迟枫想应该避开水脉比较好。尉迟枫开着先进的挖掘机对着石壁就开始了作业,挖掘机在强大的电能驱动下开始旋转钻头,这种挖掘机是专门开挖隧道的那种,挖出来的界面是一个直径十米的圆形,被钛合金钻头掘下来的石头自动从下面抛出去,它一旦开动的话挖掘速度会很快,按尉迟枫的估计不出一个礼拜就会开采出一个容积为三千立方米的山洞。


  两班人马夜以继日的开挖,为了保证进度尉迟枫把葛洪调来亲自压阵!工程进行了四天,尉迟枫那天看车间组织的篮球比赛。为了活跃车间的气氛,防止囚犯自杀,林海教授亲自出面找监狱的领导,那些领导见到大家生产积极性高也很高兴,听说林教授要一些篮球、乒乓球、羽毛球、军棋、象棋,他们很大方的就给了。于是这几天各营组织人马来比赛,在家里的闲汉们都来凑热闹,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大家都高兴的和过年似的,尉迟枫也在打球,今天是机关对一营,大家臭汗飘飞的挣抢着,旁边的人都在大喊着加油,那气氛真是热烈!突然裁判吹暂停哨,大家赶紧回到场边休息,尉迟枫看见葛洪一脸焦急的站在那里,他看见尉迟枫后连忙冲过来道:“枫哥,不好出事了!”


  “出什么事情了?”


  “是这样的!那巨大的挖掘机被卡住了,它被岩石卡在那里进退不得,耽误施工的进度,现在都没有办法了!”葛洪道。


  “有这事?这石头被钻头还坚硬?这倒是真的邪门了!走,去看看!”


  尉迟枫和葛洪来到隧道,新挖洞穴已经快完工了,巨大的挖掘机停在那里,旁边站着一脸焦急的工人们。尉迟枫爬上去亲自上去操作,挖掘机无法继续推进,钻头原地打转,他也没有办法。倒车也出不来,他爬下来道:“看来只能分解它再组装,什么东西能有这么结实?能把大力神这样的挖掘机卡住不动?”


  “是啊!奇怪的很,我们已经非常努力了,就是不行!”葛洪道。


  “这个我也想知道!”尉迟枫道:“没有办法了,不把它挪开咱们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通知维护连让他们来把这个挖掘机拆开运走,你们用小型机械继续施工!”


  “是!保证完成任务!”葛洪道。


  “兄弟们,继续干活!都别站着看,赶紧动起来!快!”


  葛洪马上组织人手开来了几台小型的冲击机开始开凿岩石,葛洪的工作能力确实可以,什么事情让来操办都让人放心!尉迟枫喜欢这样的人,令行禁止毫不含糊。


  不久维护连人的带着家伙就来了,队长以前是个会修理飞机的士官,他叫王德明,东北人。由于军阶低,他的家属不能随军只好和老婆两地分居。谁知道时间一长,他老婆背着自己和别人偷人,后来被他发现了。这个家伙二话没说就用菜刀把他老婆和那个奸夫给肢解了,最后就到尉迟枫这里当了维护连的队长。他一来就马上亲自操家伙动手拆了起来,身先士卒。尉迟枫提拔的兵,必须都是这样的,否则你就乖乖的滚蛋。


  “你们好好干,等拆完了告诉我一声,我就想看看这钻头前面,到底会是什么东西?”


  “是!我一定赶在晚饭前,把挖掘机拆开运走!”


  “很好!继续干活!”


  尉迟枫回来后安排机关食堂给他们送食物和烟酒去,在这里最能激发人斗志的就是食物和烟酒。


  会用兵更要会爱兵,这是尉迟枫一贯的带兵法则。尉迟枫现在比以前忙碌了许多,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大队长的位子上。白天和大家一起工作,做出相应的决策,晚上还是学习和看书。日子就这样得到了畸形和扭曲的平衡,还乐在其中!


  下班后大家在篮球场练习篮球,乒乓台上鏖战,军棋、象棋厮杀、升级桥牌外带斗地主,只要人的精神振奋了,生活就不一样了!


  下午机关组织人员下基层的炊事班检查他们的工作,伙食问题是尉迟枫常抓不懈的重点工作,这是激发大家热情和干劲的重要手段。为此管理处制定了专门的规章制度,这些制度规定,如果基层食堂的管理者不讲究卫生、在饭菜上克扣工人们的口粮就让他们从锅台边到生产第一线上去;如果大家不满意食堂的口味可以投诉,一旦查出确实是手艺有问题,食堂的厨师就会下岗;如果出现食物中毒就关食堂责任人的禁闭;多次检查下来,全车间大小十几个炊事班都做的不错,这些食堂的管理者也确实是在努力,精益求精!因为检查完毕后会颁发流动红旗和奖励烟酒,并在电台上通报表扬他们。尉迟枫相信如此坚持下来,饭菜就一定会更加可口,卫生就会更加整洁,工人们自然会极大拥护他们这个管理集体。


  下午后勤的赵年寿在车间门口签收粮油,这里的粮食都是由小火车送过来的,数量一般都是按照车间的产量对应的发放,也算是产量与效益挂钩的旧体制产物。它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逼着大家为了肚子而干活,烟酒等一些日常用品少的可怜。菜都是黄豆、绿豆、萝卜、土豆、焉不拉叽的黄瓜,还有一些不知道在冷库里储存了多少年的猪肉。耿彪带着人在卸粮食,他是个技术能手,叉车在他的手里玩的出神入化,他能用叉车把钢丝穿到针眼里。耿彪的叉车队将粮食运到临时仓库存放,尉迟枫隐隐觉得情况不大对头,因为现在领到的粮食上面写着储备粮的字样。


  “老赵,以前我们领到的粮食上有写储备粮的字样吗?”


  “不常有,但是也有!粮食也有保质期,到了一定的时候,上面就会把这些粮食发给我们,拿新粮食进行储备。发储备粮不是什么稀奇的大事!”赵年寿道。


  “但愿就像你说的,否则就大事不妙了!”尉迟枫道。


  “什么大事不妙?”赵年寿不解的道。


  “月球要断粮了!”尉迟枫嘱咐赵年寿道:“以后所有领到的粮食都首先集中起来,做到定量供应,不能浪费。做到有备无患!”


  “是!”赵年寿道。


  尉迟枫在办公室里看着书,喝着茶水,抽着烟,小日子比起以前自然是好的多。他在林海办公室旁边增加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办公室,一眼就可以看清下面的办公区域,当初那些拆卸大队的人马都成了车间管理者,每天都在那里兢兢业业的控制着这个庞大的车间,让那些数以千计的机器和这四五千人精确的组合,高效率的运转着。陆长天现在是他们的管理者,他直接对尉迟枫负责。管理上出了事情,尉迟枫也直接找陆长天就可以了!尉迟枫将《控制论》已经看了不下几十遍,但是每次看都有新的心得,他正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有人来了。


  “报告!”


  “进来!”


  进来的是维护连的队长王德明,他道:“政委,机器拆装完毕!在钻头开挖的位置发现了不明物体,结构异常坚硬。冲击钻的钻头打上去就是几个白点,邪门的很!”


  “哦~!有这回事?我们去看看!”


  尉迟枫放下书就和王德明来到了施工的工地,葛洪还在带着人使用小型机械开挖存藏室,进度很快。储藏粮食的空间已经完成了,工人在开凿通风孔,将来铺上铁架子,粮食放在铁架子上通风换气应该就没有问题了。王德明要拆卸的机器在这边储藏食用油的空间里,工人们在挖掘机钻头的挖掘面上架起了太阳灯,挖掘机的钻头躺在地上,那些钛制的钻头全部都被磨平了,失去了钻头的作用。


  “什么鬼东西这么厉害?”尉迟枫看完损坏的钻头道。


  “就是这个东西,贼结实!”王德明指着前面的东西道。


  尉迟枫来到岩层的开挖面前,之间岩石中间是一大块黑糊糊的东西,非常的平整!上面布满了冲击钻留下的白点,下面都是钻头与它接触后留下的金属碎屑!


  “绝对是金属,但是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们还不知道!这家伙比钛合金的钻头还厉害!”王德明指着那些碎屑道。


  “这家伙会是什么呢?我还真得看不出来。这地下几千米埋着的会是什么东西呢?”尉迟枫端详着这个东西自言自语的道。


  “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它里面是空的,一敲就知道!”王德明说完就拿起一个磅锤就砸在了上面,一锤砸下里面就发出了“咚”的声音。


  “会是什么呢?”尉迟枫想了想道:“咱们也别费脑子了,让咱们的专家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你把挖掘机修好弄到第一线工作去,我去通知专家来鉴定!”


  “是!”王德明道:“大家把这个挖掘机组装起来,更换钻头开走!”


  尉迟枫本来是想让林海教授亲自来看看那个神秘物体的,没想到他回来的时候,陆长天说林海教授被上面押解着去开会了。


  “不是月底开什么会?”尉迟枫嘀咕着。


  大家看见林海教授被武装装甲车弄走后,都人心惶惶的,都有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他们都议论纷纷的,害怕有什么事情发生!尤其是陆长天,更是担心林海教授会发生什么不测,他们情同父子自然是更加关切起来。


  “大家不要瞎说和谣传猜测,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林海教授是整个地下车间的生产明星,不会有事的!干活去!”尉迟枫对大家道。


  “嗯!干活了!”大家就此散去。


  “真要是像你所说的就好了!“陆长天道。


  “他们如果敢难为林教授,我们就集体罢工,停止生产!”尉迟枫对陆长天道。


  “谢谢了!有了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忙去了!”


  陆长天安心的工作去了!


  尉迟枫回到办公室,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琢磨着事情,猜测着林教授为什么会被这个时候押到上面去?


  最近一段时间地下的警戒士兵越来越少,很多重要的关卡那里都没有人把守,只是让电脑控制的自动武器值守着,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尉迟枫认为这是一个信号,这些反常的情况也传递出一个信息,那就是上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尉迟枫苦苦的琢磨着,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兴趣去看那个什么神秘物体了……


  在大家的期盼中,林海教授终于回来了!尉迟枫和林海教授拥抱着,欢迎他回来。


  “把我们吓死了,我们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尉迟枫道。


  “我没事,是上面出事了,我看还是赶紧开会传达一下上面的精神!”林海道。


  “嗯!我马上组织会议!”


  晚上林海在会议室主持召开了一个比较高级的会议,在会议上林海道:“现在外面打的很厉害,印度这个瘪三也参战了,咱们现在是两头接火对抗,压力很大。俄罗斯和美国都在压阵,中、日、印三国每天都是炮击对方的防御阵地,导弹到处乱飞。由于战事的紧张,许多参与长城号建设的飞船都参战和保障后勤运输了,我们的加工厂也将转型改成武器装备生产厂。新的设备很快就会下面,技术规范和操作流程也会相应的下发,我们车间近期做好迎接新设备,尽快的做好新设备的安装和调试。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生产出合格的产品,这是上面的要求!”


  “到底生产什么东西啊?”凌厉风道。


  “炮弹!高爆弹!”林海道。


  “看样子,上面的弹药库都打空了!这炮击的规模也太大了吧?”尉迟枫道。


  “炮击是最好的打击方式,成本低!天天放导弹的话,国力撑不住,不用敌人进攻,自己就穷死了!”凌厉风笑着道。


  “呵呵,有道理!看来你老凌对军事还是有一套啊!”尉迟枫道。


  “没有一套的话,你怎么能放心的把教导大队交给我来管理呢!我看印度参战之后会与日军两路夹击我们,中国军队危险了!”凌厉风道。


  “不光是中国军队危险,我们也危险啊!这个基地一旦失守,我们就成亡国奴了!”尉迟枫道。


  “别跑题了!那不是我们操心的问题,大家还是尽快的给我生产出合格的炮弹出来,把肚子填饱!”林海教授继续道:“监狱方面让各个车间做好这一时期的车间管理工作,保住原有的生产力,防止囚犯趁机暴动和大范围的死亡。上面的精神和情况都通报给大家了,大家就这些问题讨论一下、主张发扬民主,人人都献计献策。现在开始讨论!”


  “不让囚犯大范围的暴动和死亡,除非是改善他们的生活环境和饮食,让他们得到精神上的支柱,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看到生活的乐趣,感受到幸福!这是个很艰难的工作,不过也不是不可能的!”尉迟枫道。


  说到人员管理,这帮做学问的自然就是抓瞎,但是对尉迟枫这个带兵出身的人,自然而然的就是轻车熟路!


  “管理模式必须彻底的改变,对工人们进行人性化的后勤管理和关爱,但是在行动必须高度的服从领导,听从指挥!思想上与管理核心保持高度的一致!”凌厉风道。


  “对!我看还是尉迟枫来搞吧!”林海道:“你大胆的改革,该用谁就用谁,车间方面你一把抓,我全力的支持你!”


  “是啊!这小子以前在部队混过,我想应该没有问题!”赵年寿道。


  “我同意!”


  大家都推荐尉迟枫,林海教授也非常同意大家的看法。这众望所归的推荐,让尉迟枫非常的感动,这也表示大家对自己以前的工作十分的满意。


  于是接着就讨论用什么样的模式来管理,最后大家还是决定施行部队的管理模式,车间改成“生产兵团”,管理者的级别由大家来讨论决定,团长自然是林海教授出任,尉迟枫被大家推选为政委负责日常管理。


  自此尉迟枫的地位得到了质的飞跃,他不再是林海教授指定出来的领导者,而是大家真心实意推举出来的,大家拥护和信任的领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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