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着香烟,烟嘴还残留着聂秋妮的余香,很舒服:“听你这么说,我该庆幸还是该遗憾?”

  “随便都可以。”聂秋妮从对面的沙发下来,坐到我的傍边,她继续道,“重要么?现在我们在一个房间是吧?”

  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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